暴躁的新娘
我把她使劲地一推,站起来就走。“滚就滚,我不走就是你生的!”她“哇”地又大哭起来,“你们都不要我了,我死了算了。”她跑下床,一下就冲到了我的身旁,一把推开我,朝楼上跑去。
你死了活该,世界上少一个祸害,我瘪瘪嘴仍然走自己的。
我在电梯前等着,忽然,一个女孩跑来了,“沙哥哥,快去,晴丽要跳楼!我们,我们拉不住她。”
我吓了一跳,这娘们来真的了!
赶到顶楼的花园里,几个女孩在使劲地拉着晴丽。晴丽挣扎着,蹦跳着要往那边上奔。我赶快上前,一把拉住了晴丽,她叫嚷着,“你滚,我死不死跟你没有丝毫关系,我不需要你。”
我说:“我又没说你需要我。我一走,你就跳楼,那我就说不清楚了。为了以后减少麻烦,所以就决定不走了。”
她嚷着,“滚,我不想见到你,你滚!”说着,还使劲地打我,打得我的胸口好痛。
妈的,我这胸口跟你一样也是肉,凭什么就该挨你的打。我几次举起拳头也要打她的胸口,但看见那里软酥酥的,于心不忍,就都忍住了。可这样挨打也不是办法。我就将她死死地抱住,向那几个女孩喊道,“快给我找根绳子来,老子把她绑起,看她还跳不跳楼。快呀!”
晴丽越发暴躁,“你敢绑我?你绑了我,我要让你一辈子都不得好死。”
这几个女孩面面相觑,没一个去找绳子。
我见她们不动,一发狠,就将晴丽一下子扛在了肩上,自己去找绳子。她在我的肩上又骂又踢又打,我都不皱一下眉头,充分显示出了一个当代英雄应有的大气壮气力气。
可是,这家里哪里有什么绳子,连通常用的塑料草球绳都没有找到一根。就这么扛着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时,电话突然响起来。
“放我下来吧,我的电话。”肩上的晴丽声音很轻地说。
我吓了一跳,她怎么突然变得这样温柔了?这可是从我进这个屋里的第一分钟起到现在为止,第一次听到她这么说话。在此之前,她不是哭,就是嚷,再不就是闹。而且我也发现了,她不知什么时候早就停止了踢打骂,乖乖地在我肩上呆着。我这肩上有糖给你吃吗,一下就安静了下来。妖女,她是个莫名其妙的妖女!
电话还在响着。
“快放我下来,电话要断了!”晴丽焦急地拍着我的背。
我这才赶快把她放到了地上。
她一站到地上,就拿起了电话嚷到,“朴成顺,你这死鬼死到哪里去了,现在才……啊……是爸爸!”
她的脸色一下卡白,“爸爸!不,我高兴,高兴。我们没什么事,刚才只是为了一点小事,他没有欺负我。爸爸,我们好着呢。什么什么,你要到我这里来参加婚礼?算了,爸爸,我们明天举行了婚礼后就去美国看你,大老远的把你累着了。什么,已经下了飞机……好嘛,我马上来接你。什么,已经在车上,去喜来登饭店。好,我们就去那里。不,没有什么事,我正在准备明天婚礼的事情,放心,我怎么会再惹你生气呢?好,等会酒店见。”
放下了电话,她一下瘫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半晌说不出话来。
嘿嘿,这下有戏看了,不仅明天的婚礼上只有新娘,就是今天晚上老丈人想见也没法呀。
突然,我发现她的眼睛就在我的身上转动。嘿,莫不是看着我像姓朴的那小子,就改嫁给我吧?我可不干,她活像一个母老虎,别把我的美美给吃了。美美,可比她温柔可爱天真漂亮得多。
她伸出了手,“拉我起来。”
我把一只手递给了她,她拉着那只手就撑了起来。大概是在地上坐久了的原因,她刚起身,双脚就发软,身子全都靠在我的身上了。
我问道:“怎么了?”
她此时完全变成了一个可怜的小孩子,“我的腿好痛,你扶我进去嘛。”
我就挽住她的腰,一步一步地把她扶进了卧室。将她放到了床上后,我转身要走,她一把拉住了我,“沙先生,我有话跟你说,就在这里坐坐吧?”她拍拍床沿。
听人家说,婚床坐了腰杆不痛,我刚才扛晴丽的时候使了劲,正感到腰上有点不舒服,坐坐也好。我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好舒服。这床还一弹一弹的,比沙发还好使,蛮好耍,嘻嘻。我就笑着在上面一起一伏的蹦着。
晴丽惊异地看着我,“沙先生,我要给你说话啊。”
我继续蹦着,“你说,我听着就是了。”
她哀求着说:“你这么蹦着我怎么说,别蹦了,我说完后随便你怎么蹦,要蹦好久就蹦好久,行吗?”
我最后拍了一下床,恋恋不舍地停了下来。
她往我的身边移了移,和我并排坐在了一起。这时,我闻到了她身上的香味,虽形容不上这是一种什么味道,但很好闻的,让我很兴奋。我扇动着鼻翼,想多闻一下,然后好与芸儿,美美身上的味道比较一下,就把脑袋朝她那边移去。
她用手挡着我,有些惊慌,“沙先生,你……”
我说:“你的身上好香,我还没有闻过,你就让我闻嘛。”
她问我,“你喜欢闻我的味道?”
我点点头,“嗯。”
她推着我,把自己的身子往外移开了一点距离,“别忙,你要是答应了我的事情,我就让你闻个够。行吗?”
我起劲地点头,“行行行!”简单,答应就是了,只要能够继续闻她的香味。
她松开了挡着我身子的手,和我的距离近了一些,“等会我要去见爸爸,我要你陪我去。”
我一听就知道她的意思了,“我知道,你是一个人在路上害怕,要我当你的保镖?没问题,我过去就是当的保安,我答应你。”
她可能没有想到我还当过保安,就有些惊喜,“啊,真没看错你。不过,因为你同朴成顺很像,所以在他还没到达之前,我还想请你暂时假扮成他,跟我的爸爸见见面,以免他见不到朴成顺不高兴。”
又是像他那家伙,我不干!
假女婿见真岳父
我指着墙上的结婚照,“你说我像他?”晴丽摇着我,拼命地点头,“就是就是,你和他简直是一个模子里铸出来的,你刚进来的时候,我差点就把你认作是他了。”
我拉下她的手,先“呸”的一声,然后说:“你找他去吧,我不是他。”
晴丽楞住了,“像他不好吗?他是韩国明星,有的人还千方百计地想整容成他那个样子,你是天生的明星像,不正好吗?你说说,你为什么不愿意成他的样子?”
我扬起头,庄严地宣告,“我是傻哥,不是朴成顺!”
晴丽还是不明白,“我没说你不是沙戈,只是临时的让你代表他去见我的父亲。我会给你格外的报酬的,你开个价吧。”
钞票不过是一张纸,她还不知道我那天抛钱的壮举,不然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我抬脚就走,跟她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可是,晴丽追上来了,她从后面抱住了我,哭着说:“求求你,不要走。你要是走了,我,我就没脸见人了。”
她的身体紧紧地贴在我的背上,柔柔的奶子像两个通电的插座,一下就把电流接到了我的身上,背直发烫。我哪里还能迈得动脚步,只能站着不动。我不动,她抱得更紧,“沙哥哥,好哥哥,你一定要帮助我啊!”
我握住了她从后面伸过来的双手,有气无力地说:“你放了,我……”
她不放,“你要答应了我,我才放,不然我就这样把你抱一辈子。”
我吓一跳,那可不行。你这样抱我一辈子,美美又抱谁?我急忙回答道,“我答应……”
“好啊!”她一下就扳转我的身子,带着泪花在我的脸上“波”的亲了一下,兴高采烈地说:“快,我们去见爸爸!”
她挽着我走出了卧室,头靠在我的身上,就像我是真的新郎官一样,外面的几个女孩惊愕满面。她对他们说:“我和沙哥哥有事出去一下,你们就自己休息,明天还要忙呢,不要等我们了。”
她拉着我快速地跑出门,乘电梯到了底层车库后,立即乘上车,发动了车子飞快地开出去。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等一会见到她的父亲,晴丽叫“爸爸”时,我充当的是姓朴的那小子,是她的临时新郎,未必也要代表朴小子跟着喊“爸爸”。虽是假的喊,但我心里不舒服,也喊不出口来的。何况,如果她还有个“妈妈”,外加哥哥、姐姐的,我也要跟着喊,这亏岂不就吃得更大了?
我忙叫她停车。
她没有停车,只是问我,“时间来不及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听着。”
我说:“我不会跟着你喊你家里的人的。”
她有些犯愁:“你是新郎,不喊恐怕会露馅的,戏就演不下去了。”
我嘟哝道,“我的亲爸爸亲妈妈都没喊过,我不会喊。”
她突然有了主意,“注意,你是韩国人,是要说韩国话的。我爸爸听不懂韩语,他身边的人也没有一个人懂。到时你乱说几句就行了。爸爸问你的话,你也要装着听不懂,什么都不要回答。一切由我来说。行吗,朴哥哥?”
好啊,她比我聪明得多,我佩服她。但这称呼使我一惊,不悦地说:“什么朴哥哥,我是傻哥。”
晴丽一只手掌方向盘,一只手伸过来拍了我的腿,“别生气,我是要你适应一下你的角色,以免到时候我喊你时,你搞不清楚是在叫你。”
我不高兴她这样叫我,嘟起了嘴。而且她拍得我的腿有点痛,我很不服气,凭什么你就可以拍我,我不能拍你?我也伸手拍了她的腿一下,肉肉的,蛮有弹性,怪舒服的。这下该她吓一跳,握住的方向盘一下把握不稳,车子突然向人行道上冲去。她一下就刹住了,“你干什么?”
我笑了,“嘿嘿,你要拍我的腿,我也要拍你的腿,这样才公平。”
晴丽的眼睛转了转,把裙子往上撩开,露出了白白的大腿,拍着问:“你喜欢拍我的大腿吗?”
我抿着嘴笑了,有点不好意思地点头。
她把我的手拉到她的大腿上按住,“你要听我的话,我就让你拍。”
我高兴地连连点头,好舒服的腿,光光滑滑的,摸着比拍更好玩,比吃了什么好东西都舒服。我正在兴头上时,手却被她拿开了,“朴哥哥,别忙,我们还要赶到饭店里去,回来后,我会让你高兴的,只要全听我的。”
现在我可不管她叫我什么,反正我还是我,只要她答应我的事情都兑现,那我就高兴死了。
酒店门前,我们刚下车,就有一个人走到跟前,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小姐,你来了,你父亲叫我来接你。”
晴丽挽着我,要他带路。我暗暗发笑,刚才夸奖她聪明,其实跟我一样傻,当了“小姐”还不知道。
一个并不老的“老头子”坐在沙发上等着我们,晴丽一进去,就红着眼睛叫了一声“爸爸”,还拉了我一下。
我知道她是在暗示我也该叫了,但嘴巴张了张,说什么也没法叫出口。
晴丽无奈,狠狠地在背后拧了我一下,见我还是不动,只好给老头子介绍,“爸爸,他就是朴成顺。我们来看你来了。”然后,她就问道,“爸爸,你不是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不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怎么又赶来了?”
老头子说:“你不希望我来吗?”
晴丽赶忙说:“不是不是,我是说……”
老头子哼了一声,“你别说了,你的心思我知道,就是怕我见到这傻小子不高兴。老实跟你说,我对韩国人确实不感冒,今天见到他这傻样子,心里更不痛快。不是你拼死拼活地要嫁给他,我早就一脚把他踢到太平洋去了。”
晴丽一下从老头子的身边站起来,生气地喊道:“爸爸!”
老头子把晴丽拉住,“乖女儿,爸爸不是气你,是心里不痛快。好了,好了,不说了。算我倒霉吧?哦,不是,是我运气不好,招了这么个……”
晴丽甩掉老头子的手,“爸爸,你再说!”
婚床上的梦呓
老头子再去拉晴丽,晴丽把手藏在身后,就是不让他拉。他只好摇摇头,“算我什么都没说,总该行了吧?”晴丽这才把手伸出来让老头子拉着,“爸爸,我们都是一家人了,你怎么还能乱说他呢?”
老头子摸着女儿的手,“小丽啊,爸爸心痛你啊。我就只有你这么个女儿,可你又任性又贪玩,我死之后公司你能管得下来吗?只好指望着你给我招个好女婿,帮助你接管好公司,可是你却……”
晴丽这下挣脱了老头子的手,跑到我的身边,拉着我说:“爸爸,你就想着你的公司,完全不管我的幸福,你自私自利。”
老头子更不高兴,指着我说:“你就是骗了我女儿,也骗了我100万的韩国傻小子?”
晴丽点点头,“嗯”了一声,但随即叫起来,“爸爸,他不是那样的人!”
我一听就生气,说什么我骗了你的女儿,是她自己要拉我的。我可没有见到你什么50万,我也不是韩国人,太侮辱人了!我马上就冲口而出,话说得很快,“奶奶的,你……”
晴丽把我的头一按,急切地说了一大串我听不懂的话,我不知她讲的是什么,只好望着她干瞪眼。
晴丽对老头子说,“他刚才是在喊爸爸,情绪激昂是不高兴你说他骗了我。他说是真心爱我的。”
我的胳膊被她暗暗地拧了一下,痛得咧嘴。
老头子冷眼看我,“我不知道这个傻小子有那点好,傻头傻脑的,真不知道他有哪点值得你去爱?”
晴丽跺一下脚,生气地喊道,“爸爸,不许你这么说。再说,我真的不再理你了,永远不理你!”
老头子似乎很怕这一招,有些无可奈何,“你呀,哪天才能让我省省心,不再用这招来威胁我。”
晴丽扑到老头子身上,把头伏在他的怀里,声音哽咽着,“爸爸,我不是要有意气你。你已经同意了我跟他的婚事,我非常非常感谢你。你是我的好爸爸,我喜欢你。只要……”
老头子叹着气,“好了,只要你自己觉得幸福,我就不再干涉你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他对我喊道,“傻小子,过来。”
我才不听你的呢。你喊我过去,我就过去,太没面子了吧?我假装没有听见,把头转向另一边。
晴丽说:“爸爸,他听不懂汉语,你给我说,我转达。”
老头子把手一挥,“算了算了,权当我遇到个哑巴女婿,不想说了。你只给他说,要是他敢对不起你,我就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尿壶。”
晴丽脸红了,“爸爸,你尽乱说些什么?”
从酒店出来回到晴丽的家中,已经很晚了。那几个女孩都已经在客房里睡着了。我的瞌睡也来了,什么事都不想了,只想找个地方痛痛快快地睡一觉。
晴丽与我恰恰相反,她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就叫我到她的房间里说话。
我打着哈欠进了卧室里。
晴丽拍拍床上,要我跟她坐在一起。我没有坐,而是倒在了床上,一下子又被弹了起来,好耍。蹦了两蹦,我就不想离开这床了,睡意涌上了心头,眼睛也张不开了。晴丽坐在床边,俯身对我说:“你,你不忙睡,我有话给你说。”
我闭着眼睛,只想睡觉,“你说吧,我听着就是了,”
晴丽说:“我想让你帮忙帮到底,明天继续当我的朴哥哥,跟我一起参加结婚仪式。你想,我一个女孩子,在结婚的时候,新郎却不见了,好没面子,真想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明天请的都是我的同学,亲戚,父亲的业务关系户,还有本地的一些官员。有上千人来参加,肯定还有很多传媒来。如果临时取消婚礼,不管是对我,还是对父亲都是沉重的打击。所以,明知是杯毒药,我也要喝下去。
特别是父亲,他疼我宠我,什么都依我的。就是这次我和朴成顺的事情,他一直都是反对的,我就拿离家出走威胁他,三个多月都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还威胁他如果再不同意我们的婚事,我就不认他是我的父亲。迫使他好不容易同意了,还拿出钱为朴成顺的演艺事业投了100万。我说要跟着朴成顺去韩国,他没同意,我又不愿意去美国,最后折中,把家安在了这个城市——他的祖籍。他原先一直不愿意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我知道他是在跟我赌气,结果他还是连夜赶来了。你说,如果我对他说,不知道朴成顺到哪里去了,婚礼不能如期举行,他会气成什么样?所以,我现在只想让他高兴,让他生活得快快乐乐的,不愿意再让他生气……”
我没听清楚她说的什么,迷迷糊糊地“嗯”着,就睡过去了。
这里好香,这床好柔软,我犹如睡在云端中,周围都是云儿围绕着。这不,还有人给我脱衣服,裤子,盖被子,把我像皇帝老儿一样地服侍。我是皇帝,哪身边不会没有妃子吧?我伸手一揽,果然马上就有个妃子,娇滴滴地滚到我身边了,害羞地推着我,不让我靠近她。
这还了得,竟然敢拂朕的美意!老子抱着你睡觉,是你的荣幸。不准跟我拉拉扯扯的,听话!好,这就对了,乖乖地让朕亲热。朕一高兴,说不定就赏你一个正宫娘娘当当。原来那个正宫娘娘不来跟我睡觉,朕就废了她,让她去打扫公共厕所、扫马路,永世不得进宫。哼,不跟我这个皇帝睡觉的,就是这个下场!
你好乖哟,肯陪我睡觉,还让我舒舒服服地抱着,正宫娘娘肯定就是你的了。当然,我会天天都要你的来陪的。你原来是哪个宫的,不会是宫女吧?没关系,就是宫女,也是我皇帝的女人,我让你一步登天,坐上皇后娘娘的宝座。这是你的奶子吗,好软好酥,比芸儿的那个好象还大哟,一个把掌还抓不完,摸着真舒服。哎呀,不要动,我叫你不要动。你怎么跑了,我都摸不到了。你到哪里去了,你的奶子到哪里去了?快过来,我还没有摸够,怎么就不见了?你,你还想不想当正宫娘娘?想当的话,就快点把奶子乖乖地送过来,我,我还要在上面打枪……
美女给我化妆
“叔叔,你这个大懒虫还在睡觉。”谁在喊我,还把我的鼻子捏着?我找了一晚上的正宫娘娘,都还没找着,害得我的冲锋枪没找到碉堡就把子弹打完了,正在憋气呢。
鼻子被捏得气都出不赢了,我随手一挥,就打在了什么人头上。“哇”的一声哭叫使我睁开了眼睛。是美美跪在床前哭。
我慌忙去拉她,“你怎么来了?别哭,我不是故意的。”
美美揉着泪眼,“不理你,你还要打我。”
我为她擦泪,“乖,傻哥哥向你道歉,对不起了。”
美美嘟起嘴,“光道歉不行,你要赔我。”
我一眼看见茶几上的糖,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去拿给她。这下才猛然发现大事不好,下身还光着呢!我赶快合上被子,可晚了,美美“啊”地大叫,用双手遮住了眼睛。
我只能尴尬地嘿嘿笑着,心里怪纳闷,裤子是怎么脱掉的,我为什么不知道?
薇薇进来了,她奇怪地看见美美捂住双眼,“怎么哪?眼睛里进了沙子?我看看。”
美美仍然捂住眼睛,不肯放开,“叔叔没穿裤子。”
我羞得没脸面对她俩,迅速钻进被子里把头蒙住。薇薇倒没有吃惊,在被子上面拍着我说:“我们出去一会,你快起来,人家在等着你拜堂。”说完,她带着美美出去了,还带上了门。
看来,是朴成顺那小子赶来了。对了,我是伴郎,不该耽误人家成婚的。
我赶快掀开了被子,一股熟悉的味道就释放了出来。那是我的冲锋枪扫射之后就会有的味道。我没去多想,利索地穿上了衣服裤子,跑到卫生间里去完成包袱的清理,然后才去把门打开。
薇薇和美美就在门外等着我,见我已经床,她们就进来了。
薇薇劈头盖脑就质问我:“你搞些什么名堂,居然才见面一晚上,就跑到人家新娘的床上去睡了?”
我挠着脑袋,“嘿嘿,我是瞌睡太大,太疲倦了,倒头就睡,就没有去想是哪个的什么床。”
薇薇冷笑着说:“你倒说得轻巧,不知道你这一觉睡出了多少事情来?”
本来就没什么事,帮个忙而已,女人就是喜欢大惊小怪。我满不在乎地说:“其实,不就是帮一下她的忙,暂时充当一下新郎去见她的爸爸。我可是做好事,没有其他的意思啊。”
薇薇叹口气,“你啊,该怎么说你才好,这种事情是轻易可以答应的?”
我倒觉得没什么了不起的,“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不再冒充那小子,回去了就行了。”
薇薇激动地把一连串的问话向我砸来,“你走得了吗?你昨晚上为什么在新娘的床上睡觉,你昨晚上都干了些什么事情,你知道这种事情的后果吗?你应该明确,你把我,我的公司一起拖下水了,已经没有退路了。”
真是莫名其妙,我不就在这里睡了个觉,难道就把天戳破了,发洪水闹洪灾了,还要女娲来补漏?
我可不高兴了,“我就睡个觉。就把你们都什么拖下水了,什么话?”
薇薇平静了一下,“算了,说那么多都是没有用处的废话,面对现实吧。晴丽已经把你们昨晚上做的一切都给我说了,你既然上了贼船,就得负责到底。今天的新郎就是你,而不是去当什么伴郎。”
她大概是急糊涂了,新郎伴郎都不能区分了。我笑了,“好啊,我马上就要娶媳妇过门了,这间新房是我的了。好宽好大啊,我该享福了。”
薇薇点头,“你说得对,你马上就要结婚了,这间新房也是你的,晴丽已经去了酒店,婚礼马上就要举行了,新娘和客人们都在哪里等着你。快收拾一下,跟我去吧?”
她不由分说,把我按到梳妆台前坐下,拿出梳子梳了几下头发。然后还拿起一个小桶桶,朝我头上喷了喷,呛得我直想呕。接着,又把我的下巴抬起,用口红在我的嘴唇上抹。
我晃动着头,不让她给我上口红,“你把我弄成女人了,不要啊!”
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们做这一切,一直都没有开腔的美美这时也凑过来,“姐姐,叔叔不要,我要。”
薇薇对她说:“美美乖,等会就给你擦。”她干脆抱住我的头,不准我乱蹦。我的头就顶在她的奶子上,一弹一弹的,好舒服,这让我想起来了昨晚的梦来。于是,我就闭上了眼睛不动,枕着她的奶子,闻着她身体的香味,回着味。她就趁这时候就在我嘴上涂了点口红,用手在上面抹着。
这辈子不知遇到了什么好运,居然有一个美女给我梳妆打扮。我惬意地往后撞了撞。
薇薇擦完,把我的头一推,红着脸叱道,“你的便宜还没占够吗?滚!”
她什么都知道?我嘿嘿两声,怪高兴的。
美美把嘴挨过来,“姐姐,我要。”
薇薇也给她擦上了,然后就搬着她的身子在镜子里指给我看,“你看,美美被我打扮得像新娘一样,多漂亮啊!走到大街上去,不把那些色鬼的眼睛都弄掉,我就不叫薇薇了。”
平常从不化妆的美美本身就好看,现在稍微涂了点口红,再加上薇薇给她穿了一件漂亮的新裙子,做了新发型,完全就是一个骄傲的公主。她还在害羞呢。
薇薇拿出一朵花来,给我戴在胸前,上面的布条条写着“新郎”二字。
我有些懵了,“不是当伴郎吗,怎么真成了新郎?”
薇薇看看时间不早了,就催促道,“走,上车再告诉你详细的情况,反正你要记住,你不是伴郎,你就是今天的新郎!”
美美嚷起来,“不对不对,傻哥哥说过的,我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他不是别人的新郎,是我的新郎。我不干啊。”
薇薇诧异地望望我俩,就把我俩推着出了门,“边走边说,不要耽误时间了,快!”
车子很长,几个人躺在里面睡觉都可以。司机被隔开的,听不到我们的谈话。我们上车后,薇薇对我说:“傻哥,情况紧急,我们就不要再把一些事情拿来纠缠不休了。其他的不说,就算帮我的忙。我和晴丽已经商量好了,从现在起,你就是朴成顺,不是傻哥,也不是沙戈。你先不要说什么,听我把话讲完。把这场婚礼应付过去是头等的大事。今天婚礼举行之后,你就可以变回自己的身份了,要叫什么就叫什么。听我的,傻哥哥,不准反对!”
当了她的新郎
我还想说点,但挡不住薇薇命令口气的威力,美女的话就是圣旨。刚才还吃了人家的豆腐,还能不听她的吗?听美女的话没错,她不会骗我的,也许还能再吃豆腐也没错!美美哭了,“傻哥哥不要我了,我……”
薇薇给她抹着眼泪水,“乖妹妹,好美美。不要哭了,你看,哭起就像霜打的花儿,一点都不好看。你的傻哥哥是在跟人家演戏,拍电影,不是真的。今天演过戏之后,他就跟你真的结婚,你就是他的新娘。好,这下该高兴了吧?笑一个给姐姐看。”
美美笑不出来,“不干,我要演戏,做傻哥哥的新娘。”
薇薇这时拿出了一朵花,“这样吧,我把这伴娘的角色让给你,你就做伴娘。就跟你的傻哥哥先是伴郎,后成为新郎一样,你以后也可以成为新娘了。不过,现在要从演伴娘开始,不然新娘都演不成了。”
美美点点头,摸着胸前写着“伴娘”的花带,有些委曲求全,“好嘛,我就先演伴娘,以后再演新娘。”
我高兴得要在车上翻筋斗了,可惜,宽是宽,顶太低了。
薇薇抹了一把头上的汗,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刚要喊司机快点,可车子已经停下来了,喜来登大饭店的花园里喜气洋洋,优美的乐曲在空中飘来飘去。
乐队奏起了婚礼进行曲,婚礼仪式开始了。
我站在花团锦簇的舞台前,身边是一个充当我过去角色的伴郎。长长的红地毯上面是圆弧顶的花架,一朵朵鲜花散发出好闻的花香。在那地毯的远处,身着白色婚纱的晴丽被那个老头子挽着,身后是金童玉女拉着拖到地上的裙角,美美也在他们的身后。慢慢地,他们向我走来了。四周参加婚礼的来宾鼓起了雷鸣般的掌声,不断冲出来的彩带,四处飘洒的花瓣将这婚礼推向了高潮。
我的眼前恍惚了起来,梦中的情形又回到了脑海里。我真的成了皇帝,在隆重的仪式上迎娶自己的皇后,和她一起共度人生的美好时光,一起吃饭,一起睡觉……
一只软绵绵的手放到了我的手中,我看见了美美姣好的面容,害羞的低着头。马上就紧紧地握住,我是在娶美美,美美即将成为我的妻子,老婆,太太!
忽然,人群中响起了一阵喧哗,薇薇着急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错了,你的手拉错了!”接着,我的手被人从美美的手上拉开,放到了另一只手上。美美也被人拉到了另一边。
我这时清醒了,看清楚了自己身边的新娘不是美美,而是面带怒容的晴丽。美美也不高兴地嘟起嘴站在她的那一边。老头子也在吹胡子瞪眼的。
我想起来了,晴丽才是我今天要娶的新娘。我一个男子汉大丈夫的,答应了人家的事情就不能反悔,做假也要做得干净。我朝她歉意地笑一笑,把胳臂伸给了她。她一下挽住了,脸上露出了笑容,和我一起走向婚礼台。
美美也把头掉过去,我分明看见她的眼里还有泪珠在闪。
接下来的仪式,我都是像木偶一样的任人摆布,叫我怎样做我就怎样做,只希望早些结束,好去安慰我的美美。我的眼睛只要有空,就要去瞟美美,看她的表情,神态。美美对这一切跟我一样没有什么兴趣,尽管这里热热闹闹,五彩缤纷的,她却漠视无睹,生着自己的闷气。
什么愿意不愿意,什么倒香槟,什么交换戒指,什么亲嘴……我都是机械的去做,没有去想他们话里是什么意思,直到司仪宣告仪式结束,请大家赴宴,我才松了口气。美美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我的眼睛到处去搜寻,都没能看见。心里有些着急了,要是她一赌气跑出去迷了路,碰上了坏人,凭她的那点脑水,不上当受骗才是怪事。
可是,我没法抽身离去,晴丽一直挽着我的胳臂,好像知道我随时想溜的心思,就是不准我任何时候离开她一步。来宾们也一串一串地排队祝福我们,我只能强笑着点头哈腰,差点就把嘴巴弄成了弥勒佛,永远都合不上。
在人们陆续步入宴会厅,等待宴会开始的短暂时间里,晴丽要换衣服,让我陪她去。我要晴丽一个人去,自己还要去找找美美。
她不肯放开我的手,脸上满是哀求,“沙哥哥,就给我点面子吧。不管怎么说,今天都是你和我一道踏上的红地毯,你现在还是我名义上的丈夫。你的美美我派人去找就是了。我们的婚礼还没有完,客人们都在等着我们呢。如果新郎不在场,哪会多么难堪啊。你就答应我吧,我的好沙哥哥。”
想来也是,她说得对,谅那一直胆小的美美也不会跑到哪里去,再说还有薇薇照看着的。她一个女孩子这样求我,求得我的心尖尖都痛,得好好地照顾到她的面子。我点点头,“那我就帮忙到底,听你的。你怎样说,我就怎样做。”
她把我带进了一间豪华包间,对几个要帮助她换衣服的女孩子说:“你们出去忙其他的事,我自己换就是了。”
女孩子们出去后,她就关上了房门,喊我帮她脱掉婚纱。
我上去帮她脱,可怎么也找不到下手的地方。拿住一颗扣子,却没有扣眼解不开,是假的;拉住一条带子,也没法把裙子脱下。她等了我半天,见我还没有动静,就问我在干什么。我着急地说没法下手。她笑了,叫我把她背上的拉链拉下就行了。原来机关在这里。我一拉,她白白的背脊就露在了我面前,一股喷香的味道涌进了我的鼻子,熏得我浑浑噩噩的。
她张开手,叫我提住。
这是什么规矩,还要我把你提起来?我想不明白,也就懒得去想,喊我提就提,一下就抱住了她的腰,把她使劲地往上提。脸贴在了她的背上,香味混合着柔暖的皮肤,叫我热血沸腾,浑身都是劲,提呀提!
她惊叫了起来,在空中手舞足蹈的,“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你就是我的朴哥哥
我抱着她不放,舍不得离开脸上贴着的皮肤,“你,你不是叫我把你提起来吗?”她好气又好笑地嚷道,“啊,是叫你提裙子,没叫你提我。快放我下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一下把她放了下来,她摔倒在地上。
一大堆裙子将她淹没在了里面,只有她的头露出来。我一看不妙,赶紧就去抱她起来。没想到,这一抱,脚下踩着了裙子,居然将她整个人都抱出来了。
她身上只剩下了胸前和屁股上的内裤,紧贴在了我的身上。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抱着她站着。她一下转过身来,双手抱住了我的颈子,羞答答地说:“傻子,把我抱到床上去。”
我像抱一个粮食口袋那样抱着她往床前走,她嗔道,“你…..”
又做错了什么,我不解地问,“我抱你去床上啊,你不去吗?”
她红着脸不说话,把头埋在了我胸前,双腿一下跳起来,夹住我的腰,险些把我拉到地上。好在我这个男子汉身强力壮的,桩子很稳。
但是,你想想:正因为我是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她可是基本上全身裸着的!两个奶子顶在我的胸前,不断地撞击着,像要把我的胸膛顶开。更叫我寸步难移的是,冲锋枪早就经不起她的摩擦,不老实地正顶着她的屁屁上,难受得要命。
这时,她抬起了头,满眼的迷茫,“你不喜欢我吗,朴哥哥?”
我简直要呻吟了,“我喜欢你,不知道那个朴小子喜不喜欢你。”
她用殷红的嘴唇按在了我的嘴上,然后说:“不,你就是朴哥哥!我一辈子都不要你离开我了,你是我一个人的,你是我的老公。”
我要控制不住了,如果不是还没有找到碉堡的入口,它就要胡乱地扫射了。“你是我的老婆,我不是你的老公,因为我是傻哥,不是朴哥。”
她在我的身上扭了扭,“不许你乱说,你就是朴哥,你说,你是朴哥。”
我摇头,“我是傻哥,不是朴哥。”
她在我的身上上下动着,搓得我站不住了,“我要你说,我要你说,你就是朴哥,说嘛,朴哥哥。你说了,我们就到床上去,我就是你真正的老婆了。”
我已经受不了哪,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冲锋枪已经“哒哒哒”地疯狂扫射起来,在裤子里顶着她的屁屁里的那条缝隙。她的脸潮红,咬着想笑的嘴唇,把身子向下死劲坐……
这时,有人已经进了客厅,在卧室外敲门,“晴儿,你们准备好了吗?大家都在等着你们开宴了?”
晴丽吐吐舌头,双腿从我的身上松开,站在了地上。我也放开了她,坐到了地上。她朝外面喊道,“爸爸,等会,我们就要好了。”
我全身无力,已经躺到了地上去了,不想说话了。
她蹲下身子,摸着自己的屁屁,大惊小怪地小声嚷,“你,你都干了些什么?”见我没有回答,就跪下来,双手捧着我的脸,“我们两个都这样了,你不能不要我。”
我点点头,朝她笑笑。
她和我并排躺在一起,把我的手拉过去放在她的奶子上,继续说:“你知道吗?你昨晚上就摸了我的乳房,使劲地捏,把我捏得好痛哟,今天都还有些痛。你知道,女人的乳房只是给她的老公和孩子摸的,如果不是那样,就是犯法的事情。而且,你,你还……刚才跟我做了那样的事情,你就是我真正的老公了,就是我的朴哥哥,不许你再叫沙戈。听见了没有?”
尽管摸在她的奶子上很舒服,我还是不愿意放弃自己响亮而独特的名号,“我不是你的朴哥哥,是傻哥哥。”
她见我不肯答应,一把打掉我的手,就急得翻身起来,坐在了我的身上,双手捏着了我的耳朵,“说,你说,你就是朴哥哥。快说,不说我就把你的耳朵拧下来,叫你不听我的话!”
她的手劲好大,真的要把我的耳朵拧下来了,我痛得只好求饶,但还是很委屈,“好嘛,不过……”我想说,今天就当一天她的朴哥哥,明天就不是了。但又一想,明天我就回家了,不跟她在一起,当然就不会有人叫那小子的名字了。
她再加了把劲,“没有不过,只许‘好嘛’。”
我答应了,她一下就扑到我身上了,笑着把奶子喂到我的嘴里,“奖励你,吃我的奶奶。”
我一口就咬住了她鼓荡荡的奶子,双手还抓住它拍荡着。好漂亮的奶子,白白的,像绸子一样的腻滑,摸着它浑身的血都直往头上涌。
她看着我边吮吸,脸上荡起一阵阵的笑意和红晕,还不住地提醒我,“轻点,不要用力,痛!”
我的冲锋枪又直挺了起来,对准了她的两条腿之间的缝缝,憋得难受极了。她伸手一下摸了一下就放开了,害羞地问,“你又要干什么?”
“你们在干什么,这么久了还不出来?快出来!”老头子发火了。
“哦,就快好了。”晴丽答应着,赶忙起身,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快起来,收拾一下就出去了。”
我恋恋不舍地还要去抓她的奶子,她侧身躲过,小声地说:“晚上,我全都给你,只要你听话。”
她从柜子里丢给了我一叠衣服,“快拿去换上,不然好难受的。”
我惊愕,“你这里什么都有啊?”
她嗔道,“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坏男人什么都不知道准备,我不准备,你拿什么换?”
我赶紧要到卫生间里把自己洗干净,换上了新的内裤,内衣,新衣服。等我走出来后,看见晴丽坐在床边等着我。
我问,“你不是在催我快些,你为什么还不穿?”
她红着脸说:“人家说,新娘第一天的衣服要新郎帮忙穿,你给我穿。”
我说:“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她把我一推,“真是个大傻瓜,快给我穿上!”
我们收拾好后打开了门,老头子一脸怒气,“该怎么说你们才好?现在是什么时候了,都不看看时间,磨磨蹭蹭地搞什么名堂?”
蜜月房间
晴丽在他父亲的脸上亲了一口,“爸爸,我的好爸爸,现在不是出来了吗?”老头子大概从来都没有接受过女儿的亲吻,竟呆了一下,非常感动,眼里还闪动出了泪珠。晴丽一手挽住他,一手挽住我向宴会大厅走去,快快活活地像小姑娘。
婚礼结束了,我也醉了,那是真醉了,因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了,连宴会上的一切事情都搞忘记了。
醒来时,我好疲倦,只听见耳旁有嗡嗡作响的声音,自己的身子也被什么东西绑着,不能动弹。
“别乱挣扎,我给你解开。”一双手按住我的身子,解开了绑着我安全带。我仰头一看,是晴丽。
“这是在哪里,怎么有这么多的蚊子在叫。”我好像感觉到自己的身上很痒。
“你起来看看?”晴丽把窗帘撩开,外面一片白茫茫的云海,远处是即将掉下云层的太阳,把天边燃成了一片红色。
我是在天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仔细地往窗外望,还能看见飞机前面的机翼。再一看四周,确实是在飞机上。
“我是在飞机上?”我问道。
“是的,是爸爸的私人飞机。”晴丽笑着点头。
哈,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开洋荤,不但坐上了飞机,居然还是私人飞机!
“我们这是去哪里?”我问晴丽。
“朴哥哥,我们是去渡蜜月啊!”晴丽把头靠在了我肩上,一幅幸福小女子的模样。
“我不是朴哥哥,你不要乱喊。”我厌恶地推开她。奶奶的,总也要把我当成姓朴的那小子。
“不准反悔,男子汉说话要算数!”晴丽很坚决地拉住我,身子倒了下来,头睡在了我的腿上。
我想起了昨天,自己为了吃她的奶,不得不答应的事,真后悔啊。咬着了她的奶子,奶没吃上一滴,就莫名其妙地当了那小子的替身。
“朴哥哥,你知道不知道?你这家伙占了大便宜,不但得到了我,还有一份大礼等着你。你是做梦也不会想到的。”晴丽握住我的手搓着。
“现在我什么都不想要,只是在想美美。糟了,美美呢,美美在哪里?”我顿时紧张起来。天啊,我倒是在天上逍遥了,可美美独自一人怎么办?
“你就知道你的美美,她是你什么人,我是你什么人?你要搞清楚呀。”晴丽坐起来,不满地说。
“不,我要回去找美美,你喊司机刹一脚,让我下去,我不渡什么蜜月了。”我焦急地说。
“哼,你以为这是的士,说停就停的?”晴丽背过身不理。
“快点啊,美美她还小,不懂事,一个人在家会出事的。我求求你了,赶快停下来吧!”我急得要死,眼泪差点流出来。
“美美还小?都是二十几岁的大姑娘,要是生个小孩都可以叫妈了。你一天到晚的把她当小孩子哄,是不是晚上还要抱着她睡觉?”晴丽瞟着我,眼中很是妒忌。
“你不要再乱说了好不好,我今天非要找到她不可。”我跳起来,往前面的驾驶舱跑去,可是舱门禁闭着。我使劲地敲门,踢门,出了把手拍疼,脚踢痛以外,得不到任何反映。
飞机已经到达了目的地,准备往下降落。
晴丽抱住我,“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快坐下吧,我给你说美美的情况。”
“别忙,飞机马上就要降落,你这样会被摔倒的。”她把我按在了座位上,系好安全带。然后,她说:“我害怕,你抱抱我,朴哥哥。”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又来了!我本想不理她,但看见她一副惊惶失措的样子很是可怜,男人的大英雄气概一下冒了出来。在这里,我不保护她,谁来保护她?就将她的头揽在了怀里。
急速下降的飞机带着啸声,也使我的头突然一下胀了起来,就没有精神再向她问这问那。
下了飞机,早就有小车等着我们,乘车后没有多久,就到了一座旅游休假的高级饭店里。
一进房间,晴丽就跑到窗前,一把拉开了窗帘,“快看,多美的景色,多好的房间啊!”
在月光下,窗外是一片闪着光点点的湖水,宽宽的湖对面有黑黑的起伏山峦。湖里有一些星星火光,是夜游的游船在飘荡。听得见湖边有人游泳的划水声,嬉闹声。度假酒店就笼罩在树林之中,路灯,灯笼照亮了一些曲曲弯弯的小径、庭院、假山、流水、小桥。
晴丽在那边欢呼了一阵,没有人呼应,顿时觉得好没趣味,就走过来推开我,“坐过去点,我要睡。”
我说:“那边还有那么大的一张沙发,为什么你不去,偏要跟我挤?”
晴丽倒在了沙发上,抓住我的手当拉杆,把她自己的头拉到了我的腿上才放下。她叹着说:“你这个人好没趣,一点都不懂领会人家女孩子的心情。你应该跟我一样,到那窗前去欣赏夜色中的美景,抱着我,给我说说悄悄话。亲着我,不厌其烦地说‘我爱你,老婆’,或者说一些‘老婆,你是我的心肝宝贝’。你却什么也没干,就知道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法呆。你,你不是我的朴哥哥,是个大傻哥。”
我说:“我本来就不是那个小子,你偏要把我这么叫,又不是我愿意这么做的。”
她一下翻过身来,手肘就压在我的腿上,望了我好久,就眨着眼腈说:“好了,我收回刚才的话,你就是朴哥哥。我好高兴能跟你结婚,做你的老婆。”说着,就爬到我的身上来,一屁股坐在我腿上,抱住我的头亲着。“朴哥哥,我们在这里好好地度蜜月,然后再去周游世界,做一对幸福的两口子。老公老公,我爱你!”
她的嘴不停地在我的脸上亲着,还有她薄薄的裙子挡不住的奶子在我身上摩擦,以及下面已经卷起来的裙边露出来的大腿,屁屁就压在我腿上,我怎么能受得了?双手已不知不觉地抱在了她的屁屁上,往自己的身上使劲地压呀。
不知是怎么搞的,当我把一只手从她屁屁上收回,伸向她的奶子,在那上面用力揉,感到无比的兴奋时,脑子中忽然想起了美美那同样鼓鼓的奶子,只是天天看得心跳,我可一次都没有摸过。如果能摸一下,手里的感觉不知有多舒服?
想起了美美,我的心突然沉了,一下要将她推下来……
新婚之夜
但是,晴丽双手将我抓得死死的,见我在推她,吃惊地问,“你怎么了?”我沉下脸问她,“你在飞机上跟我说的话,你还记不记得?”
她眨着眼睛问道,“什么话,你告诉我?”
哼,自己说的话自己都不记得,还要来问我?我赌气不想跟她说,看她想不想得起来。
她见我气嘟嘟的样子,感到好笑,“好哥哥,你不要生气。你给我说呀,我确实想不起来了,提醒我一下嘛。”
我还是不说。
她把脸贴在我的脸上,“好老公,原谅老婆一次嘛,下次我再也不会忘记了。我给你陪罪,你就提醒我嘛。”
她的脸好光滑,细嫩,把我的脸擦得红彤彤的,热得不得了。她老公老公的喊着,把我的心里也喊的痒酥酥的。我怎么都不能再生她的气了,“你说过的,要告诉我美美的事情,可是,一下飞机就搞忘了,至今都没有给我说。你说话不算数。”
她笑了,用嘴在我的脸上啄了一下,“原来是为美美的事,你就气成这样?好可爱哟。我还以为你问的是爸爸的礼物,故意不忙告诉你。你不问,我也不忙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给你说吧,美美很好,很安全。具体在哪里,却要你先告诉了我,美美是你的什么人,然后我再给你说。”
她连丈夫都可以要假的,我就不大相信她的话,“你没骗我,美美没事?我给你说了美美的事情,你就给我讲?”
她点点头,“说吧。”
于是,我就给她讲了美美的故事,从我当保安开始,认识了美美,被她作弄,辱骂,以及怎样把她救下来,却发现她什么都不知道了,连家在哪里也不记得,只好把她带回家中和自己一道生活的事情,统统毫无保留地全都讲了出来。
她听完后,很是遗憾地说;“可惜啊,多漂亮的一个女孩却成了傻子。”
我不高兴,马上就抗议,“美美不是傻子,她比我聪明得多,比你都聪明。”
她笑了,“就是,她比我聪明,早我一步认识了你这个傻子,还比我先得到你的保护。”
我自豪,“就是,我也一样的要保护你,凡是我认识的所有女人,我都要保护。”突然,我想到了芸儿,马上住了口。自己哪里保护了她?眼睛不由得黯淡了下来。
晴丽问道,“你说你只有一间房一张床,那你们是在一张床上睡了?”
“嗯。”我点头,然后感觉说错了,不谦虚还有点夸张,连忙纠正道,“不是不是,我们只是一道睡了没几天。”还强调说:“我们两个没有在一起摔跤。”
她哈哈大笑,好奇地问,“什么是摔跤?”
我挠挠脑壳,“摔跤就是……不忙,你得把美美的下落给我说了,我才告诉你摔跤的事情。”这可是个秘密,不上床是不能随便对女孩说的。
她拧拧我的脸,“你还要跟我讲条件?看在你是我老公的份上,我就不让你再着急了。我已经把美美托付给薇薇了,由她来照看美美的一切。我拿钱给她,她不要。说你是她公司的员工,现在算出差,当然就应该由她来关心员工生活。这下你就可以放心了吧,她肯定比你一个大男人照顾得好。”
我还是想证实一下她的话,就在身上摸手机来打,但没有摸着。
晴丽问道,“你是在找手机吧?”
我点头,“我的手机怎么不见了,那是才买不久的新手机。”
晴丽拿出一个手机来给我,“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的话,你就打一个电话证实一下。先用我的吧,上面有薇薇的号码,明天再去给你买一个。”
我拨通了薇薇的手机,薇薇接了电话。她告诉我,美美确实在她那里,叫我放心地玩,别担心。我要美美听电话,薇薇说,美美今天玩累了,已经睡着了,她会帮我转达的。
最后,她竟说了一句,“祝你新婚愉快!”
我晕了。
晴丽伸伸懒腰,接连不断地打着哈欠,见我打完了电话,就向我张开双臂,“老公,抱抱我。”
美美的事情解决,使我全身都放松了,也在心里感谢晴丽的安排。见她勾人的姿势,渴求爱的眼神,我已有即将冲锋陷阵的热血沸腾,扑了上去,一下就抱起了她,将她扛在了肩上,拍着她的屁屁,往卧室里走去。“老婆,你是我的老婆,我要和你摔跤。”
管你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我们已经办了酒席,就是正大光明的夫妻了。“上”,是我的责任,不“上”,就是我的渎职。我要满足你,也满足我。
将她丢到了床上后,我扑到了她的身上。
她穿的是一件稀奇古怪的裙子,上面就是两根布条条。我就顺着她的双肩拉下了布条条,她的两个奶子像刚蒸好的大馒头,白白净净的,和发出了教人流口水的香味,让人一见就想咬一口。可是,白天我试过,里面没有奶,也就放弃了吃奶的念头。只是慌张地在那雪白的奶子上揉起来,像是在揉面团一样。
她“吃吃”地笑着,拉住我的双手,一个劲地说“轻点”,有时还皱起了眉头,但她是快乐的,笑容始终挂在她的脸上,有时还兴奋地“啊啊”叫着。
在手上感受无比地舒服的时候,冲锋枪已竖立了起来,一跳一跳地胀得很痛。
过了许久,她见我始终都是这个动作,就把我拉了下去,全身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对着我的耳朵说:“你就知道揉我的乳房,不会做点别的?”
我手上舒服,身体却说不出的难受,冲锋枪不知往哪里扫,就求教她,“我不知道,你,你告诉我嘛。”
她咬着牙说,“你啊,先把衣服脱了,我再告诉你。”
我赶紧下床,把自己的衣服裤子脱得精光,她仍然躺着没动,看着我脱衣服。我脱完后,弯着腰,双手捂住冲锋枪,怪不好意思地站在床前问她,“我现在该做什么?”
床上游戏
她叫我把手拿开。我怎么都不肯,这是我的隐私之处,不能给她看。男女上厕所都要分开,就是因为这个东西不同。
她听我这么一说,笑得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打滚。我可难受了,好心好意地请教你,你却只顾着自己笑,惹毛了,我……
她在床上翻来滚去的,裙子早就在翻滚中脱了下来,缩在双腿上,雪白的身子露出了大半截,满屋都是她的香味。我不能干瞪着眼难受了,赶紧就爬上床,想要再压到她的身上去。找我的沙包,找我的碉堡,我要冲锋!
然而,她像一条泥鳅一样的滑。刚抓住她的肩膀,她“啊”地一声叫,就往旁边一滚,溜过去了。逮住了她的脚,她“咯咯”一笑,双脚一蹬,就又窜到那头去了。这床也太大了,圆圆的一张大床,睡在上面,还以为是躺在篮球场上呢。
好玩,这个晴丽太好玩了,不同我摔跤,偏要和我玩老鹰抓小鸡的游戏。都是当老婆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贪玩。我在抓来扑去之时,越来越觉得好玩,这次,我抓住了她的裙子,哈,你跑不掉了。我拉着裙子往自己身边拖,她也“咯咯”笑着跟我拔河似的。但女人的力气总是没有男人的力气大,我马上就要将她拖到跟前了,她却双脚乱蹬,把裙子完全脱了下来,让我只抓到了一条裙子在手里。女人的精灵是男人所不及的,至少我不如。
她笑着翻滚不停,身上只剩下了一条窄窄的内裤,散乱的长头发和两个奶子也甩荡着。我看得眼红,口干舌燥的,丢下裙子,就跟着扑过去。她再一翻身,不料已经到了床边,一下就滚了下去。我一惊,但没能抓住她。
她睡在地上还在“咯咯”地笑着。我也下了床,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就要放到床上去。她挣扎着,滑出了我的手,跌到在床沿上趴着,她笑够了,也滚累了,就不再动了。
我看着她白白的屁屁,情绪一下上来了,趁机就从她身后抱住了她,本来就一直硬翘着的冲锋枪一下挺了上去,双手合上去捏住她的奶子,将她死死地压在床沿上。
我又一次真的骑在了战马上,竭力地往前冲,嘴里直嚷着“冲啊”!
她惊慌地挣扎,“你不要这样,不要慌!裤子还没脱,快抱我到床上去,我给你就是了。”
可是,她说晚了,我的冲锋枪早就按耐不住顶着她屁屁的激动,在最后一声“冲啊”的喊叫中射出了猛烈的子弹,一阵急射……
我趴在她的后背上瘫了。
她掀开了我的身子,把我推到了床上躺下,摸了一下我已退火收兵的冲锋枪,点了它一下,“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叫你慢点你偏要射。”
我闭着眼睛说:“我捉住你了,还射中了你的屁屁,怎么没有用?”
她哼了一声,就进卫生间去了……
我醒来时,发现晴丽还伏在我的身上香甜地睡着,口水滴在了我的胸前。太阳已经老高老高的,阳光射在了床上。
我推了推她,她“嗯嗯”地不乐意的哼着。算了,昨晚她也够累的,我还趴在她身上冲锋了呢,就让她睡吧,算是对她的补偿,她的这点体重,我还承受得住。
就这样,我一动不动地躺了好久,但小便却憋得难受,想把她推开去上卫生间,可冲锋枪被她两腿夹着,而且昨晚她身上唯一没有被脱掉的内裤也不见了,冲锋枪直接就对着湿滑的碉堡入口。霎时间,便意就被一种突如其来的兴奋感取代,很快就布满了全身。我知道,冲锋枪已经进入了前沿阵地,正准备攻入碉堡。
这时,她的两腿动了动,冲锋枪也被擦得锃亮。我忍不住向上顶了顶,被电流击中的感觉顿时将我的脑袋打昏了,不顾一切地抱住她的屁屁,起劲地顶。但就在这时,她醒了,慌忙地抓住了冲锋枪,不准它再冲,嘴里还说着,“别慌,等一会,慢慢来。”
她翻身下来了。我已是骑上了战马,正在冲锋的兴头上,怎么能够停下来?也就顺着她的翻身一下就翻到了她的身上,双手抓住两个奶子,想要摆个最舒适的作战姿势,好进入最后的总攻。同时,还使劲地使用冲锋枪在她大腿中间冲,力图突破她架设的隔离带。
我在奋不顾身地冲锋,晴丽却夹住双腿,层层设防,还推着我害羞地说:“别忙,人家还是第一次嘛,你要轻点,啊,轻轻的。”
我不得不放慢了进攻的节奏,不敢看她光滑洁白的身子,那是发电机啊,越看电流就越被电流击中,非被电死不可。我只得把头转向阳光灿烂的窗外,缓和一下自己的激动情绪。她可不依,扳着我的头,“朴哥哥,你看着我啊,我要你看着我。”
我气喘吁吁地说:“你给我讲啊,这,这把冲锋枪该往那里冲?我难受。”
她吃惊,“什么冲锋枪?”
我用冲锋枪往她的身上顶了顶,“就是这……”
“你说的是它?哈哈,怪有意思的,很形象。”她吃吃地笑了,“我来给你找地方放,但我是第一次,你要轻点哈,我怕!”
我赶快就答应道,“啊,我轻,我轻轻的。”这时,我感觉到了她的手牵着冲锋枪一下就滑进了碉堡,但还是有东西什么挡在那里。我着急了,就使劲地一冲。她“啊”地大叫一声,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腰,深怕我的冲锋枪滑了出去。
我的感觉棒极了,双手上的沙包也像充了气的气球一样圆滚滚的柔动。冲锋枪安放得稳稳当当,在狭窄的碉堡通道里顶着。马儿在奔腾,我在马上奋力地冲锋,冲,冲!
……
冲锋过后,我俩都累了。她四肢张开,不想动一下。我趴在她的身上也动不了。就这样,我俩静默着过了许久,她推推我,“朴哥哥,我的下面好痛,你怎么不听我的话,那么用劲?”
我现在已经习惯了她的叫法,猫儿狗儿都一样。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说,“怎么会痛,我看你还挺高兴的呢?”
她翘起嘴,嗔怪道,“你怎么什么都不懂?你自己看。”她把我往下按。
我一看,吓了一大跳——血,哪来的血? 最後那兒真色=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