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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8-10-21 20:4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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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儿被撵出来
我下班已是半夜时分。
走到了住处,我刚要上楼,忽然一个很轻的声音在叫,“傻哥!”
黑暗中我看不清楚是谁在叫,只见到楼梯间的墙边一个黑影慢慢地走出来,到了面前,我才看清楚了,是芸儿,,她衣衫不整,满脸血痕!
我很吃惊,“你怎么了,这么晚,还在这里?”
她哽咽着,“我被撵出来了。”
我吓一跳,“谁把你从哪里撵出来了?”
她把头伏在我肩上,“是他,他的太太,呜呜……”
我扶着她进了屋,她浑身还在抖着,头发凌乱不堪,脸上也有几道流血的划痕。身上的裙子也被撕烂了半边,露出了包裹奶子的布条条。看得我心惊肉跳,心痛地抚摸着她的伤口,咬牙切齿地问道,“是谁,竟然如此可恶,下了这么重的手?快告诉我,我一定给你报仇。”
她哭着摇摇头,就是不说话。
我跺跺脚,拉着她出去,“走,我们到医院去看看。”
她不肯,抱着我说:“傻哥,我只喜欢这样抱着你,有你在,我才有了安全感,哪里也不想去。”
我很感动,第一次有人这么需要我,“别怕,有我在,就不会让人欺负你。你不去看病,以后身上落下什么病来,我会更伤心的。”
她还是摇头,“我这样子出去,会被人笑话的,我怕丢人。”
我抱起她,“不行,万一你的伤口感染了,脸上落下几条大伤疤,那会更难看的。”
她哀求到,“我的好傻哥,真的用不着去医院,你给我擦点药就行了,求求你。”
我想了想,也行,“好吧,我去买点药回来给你擦,不过,万一身上有哪点不舒服,你要告诉我,就一定要去医院。”
她点点头,我就匆忙地出去给她买药了。到了小区的私人诊所,我敲开了熟睡中的医生,给他讲了芸儿的受伤情况,他卖给我了碘酒,酒精各一大瓶,一包棉花纤,还有几版口服药,教我怎样擦,怎样吃药。
我拿着东西跑回来了,就要给她上药。但她看见自己浑身的泥土,脏污破烂的裙子,就说想先把身子擦干净,换了衣服再上药?要我给她找件衣服来换。
我把自己的衣服裤子拿了出来给她,她抱着到卫生间里去了。
她洗完澡扭扭捏捏的出来了,穿着我的大衬衣,身下却露出光溜溜的大腿,带花边的内裤时隐时现。她一手拼命地把衬衣往下拉,另一手却提着我的裤子。
我的眼睛一花,眼里只看见两条白净的大腿在晃动,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心平白无故地就剧烈地跳起来,嘴里说道,“你怎么不穿裤子?”
她红着脸把裤子往我头上一丢,“你这个傻哥,我穿得上你这么大的裤子吗?”然后,就快速地跑到床上去,把被子打开往腿上一掩才算避免了尴尬。
我把东西拿过去,就给她的脸上擦药。刚开始擦的时候,她痛得哎哟连天地直叫,连连地喊着“傻哥轻点。”我倒是很轻了,可是酒精它不可轻,一擦上去她就喊痛,搞得我都不敢下手了。
她见我惶恐的模样,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傻哥,我叫我的,你擦你的,不要管我。”
我摇摇头,“不行,你一喊,我的心就痛,就擦不下去了。”
她的眼泪水流了下来,“你真是好男人,要是他像你…..好了,不说了,你擦吧,我不再喊了,忍得住。”
我赶紧说:“不不不,你不要忍,该喊还是喊,忍多了会生病的。”
她噙着泪水点头。
在继续给她擦药的时候,她也叫,但是叫声很小,我也就大起胆子给她上药。她脸上的伤痕擦完了,我吁了一口气,初战告捷。我叫她好好地休息,一切等明天再说。
但是她却为什么事而苦恼着,红着脸犹豫不决的。
我劝她,“你不要想那么多,就在我这里休息,等伤养好了后,带我去找那个泼妇,揍她一顿,给你出气。”
她摇着头,一咬牙,让我把头转过去,不许看她。
我懵了,“我不是看着你吗,干嘛不许看?”
她红着脸,翘起了小嘴巴,“叫你转过去就转过去,不许问。”
我疑惑地把头转向一边。只听到背后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搞不懂,干嘛要脱衣服?
等她说“好了”,让我转过头去时,看见了她的背,才知道她是要我给她背上的伤上药。看来,她的背是在地上被拖着擦伤的,很大一片。
我顾不上多想,赶快把药拿起,仔仔细细地擦起来。怕她疼,没敢快速地擦,只是很慢很慢地一点一点地擦,好不容易擦完。她咬着牙,没有吭一声。我以为这下可算完成了,要她穿上衣服。但没想到,她在床上一扭身,面对着我,“这边还有。”
在她胸前,果然还有几道深深的抓伤的痕迹,就在她的饱满丰盈的奶子上。那奶子像装满了水似的,颤颤巍巍的抖动,和那天在歌厅里看到的不一样,更圆更翘。
我的心尖尖也随着它的跳动而颤动,一种即怕又想的念头冒了出来,自己都觉得恐怖,赶忙闭上眼睛,“你自己擦嘛。我不敢看。”
她把头扭向一边说:“我也不敢自己擦,那会更痛,你就帮帮我。”
我不敢睁开眼睛,“我……”
她叹着气,“你这个傻哥啊,还是不是男人?”
这句话一下伤害了我的自尊心,“你,你凭什么说我不是男人?我,我是怕……”怕什么,我也不知道。
她说:“我是女人都不怕,你怕什么?来吧,快擦。”
我心一横,心中念叨着:“我不怕,不怕……”就小心翼翼地在那奶子上擦着药,每擦一下,它就很有弹性地跳一下,我的血压也跟着上升,神经也被电触一下。脑子里迷迷糊糊的,跟酒喝多了没有什么两样。越擦我头上的汗就越多,等到费尽全力擦完,我头上就全是汗水了。它比我接连上几天班都累。
芸儿穿好了衣服,见我擦完了,人也瘫了,含笑为我擦汗,“看你,像是跑了马拉松一样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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