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字的由來
古代日本人只有自己的語言,而無自己的文字。他們曾一度完全借助漢字來表達自己的語言。在長期的中日友好往來過程中,日本人在漢字的基礎上逐漸形成本民族文字。對於日語文字來源於中國的漢字,人們是一直公認的,但是,漢字何時傳入日本?日本人又何時學會使用文字?長期以來,眾說不一,始終未成定論。關於上述問題,一般有四種說法。一世紀中葉說,一些學者認為日本人使用文字在一世紀中葉至遲不晚於一世紀下半葉。他們主要根據西元一世紀末的中國古籍《漢書·地理志》載:“樂浪海中有倭人,分為百余國,歲時以獻來見。”根據這段記載,可知在西元一世紀末之前,日本人已到過中國,有可能接觸到中國的漢字,《後漢書·倭傳》中也有“建武中元一年倭奴國奉貢朝賀,使人自稱大夫。”這表明,日本人不僅已使用漢語,對中國的群臣禮節也很明曉。這種說法並未得到所有人的承認。因此,又有人提出西元三世紀左右說。據中國晉朝陳壽的《魏志·韓傳》記載,西元三世紀時,朝鮮半島上臨近日本列島的辰朝已使用文字,因此有可能通過辰朝將文字傳入日本。第三種說法認為,日本使用文字應在西元四世紀下半葉。持這種觀點的人認為,日本文字最初是由百濟傳入的,而大和朝廷在西元四世紀初才征服邪馬台國,統治北九州,所以,同朝鮮半島的百濟國往來,最早也在四世紀下半葉,日本使有文字也應在這之後。第四種說法認為,漢字是在五世紀初傳入日本國。主要史料是《古事記·應神記》中的記載。書中記載有個叫和邇吉師的人攜《論語》和《千字文》渡來日本。這種說法,多數人表示懷疑。
在漢字進入日本以前,日本沒有文字。漢字和漢語進入日本以後,日本人不但漢字注日語音,而且大量吸收漢語詞。由此而産生音讀、訓讀、音訓混讀以及有關諸多問題,日語詞的複雜狀況即由此而生。因此,弄清音和訓是記住日語詞的關鍵。下面簡單談談什麽是音讀和訓讀以及有關問題,由此而探討解決記詞的難題。
訓讀:訓讀是用日語讀漢字(漢語詞)。漢字進入日本後,日本人按該漢字的原意而用日語讀出。例如漢字“川”的意思就是“河”,日語詞稱“河”為“カワ”,於是就將漢字“川”讀為“カワ”。這就是訓讀。總之,依漢字願意而以相應的日語詞讀出,就是訓讀。訓讀是寫漢字,讀日語的音。例如“人”讀“ヒト”, “山”讀“ヤマ”,等等。這也可以說是類似翻譯,但有些是確切的翻譯,有些則不一定完全相符。
音讀:漢字進入日本後,日本人按照漢字的原音讀漢字,就是音讀。因漢字傳入日本時間不同,而有古漢音、吳音、唐音等等之別。總之,日語漢字的讀音來源於古漢語讀音,故雖與現代漢語音常不一致,但仍有關係。例如漢字“山”,日語音讀為“サン”,“愛”讀為“アイ”,等等。可見日語漢字的音讀皆源自古漢語音,由於漢語音與現代漢語音雖不盡相同,但仍密切相關,所以日語漢字音讀與現代漢語音也有聯繫。
日本於唐時,每次派遣唐使到中國,都有學生僧侶隨行:
唐代隨遣唐使來中國的留學生很多。較著名的如開元五年來中國的吉備真備,留學十七年之久,攜帶唐禮、大衍曆、樂書要錄、東觀漢紀等書回日本,另外還有測影鐵尺、銅鐸管、鐵如、方響、弓箭等物,亦帶回日本。又如大和長岡,亦開元五年來中國,留學十七年,學習刑名學。又如阿倍仲痳閭,開元五年來中國,與李白等為詩友,終老於中國。又如橘逸勢,貞元二十年來中國,留學期間有﹁橘秀才﹂之稱。至於學問僧人數也根多。例如永徽四年來中國的道昭,從玄奘學法相宗及禪宗。又如玄昉,開元五年來中國,從智周學法相宗,攜法相第四傳及經論五千卷和佛像等返回日本。又如戒明、得清二人共持聖德太子所著勝鬘經義疏、法華經義疏人中國,後藏於揚州龍興寺。又如空海大師和戒明、德清同來中國(大曆七年),空海從惠果學密宗於長安青龍寺,並受灌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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